时候老爷子还好好的！”张冲戚着腰背，尽量使自己看上去问心无愧，可眼的躲闪已经卖了他。

“张冲戚最开始坚称自己与王孝宁都和王章炳的死无关，当我告诉他，凶器可能是王孝宁的腰带时，他的说辞很快就变了。”柳至秦：“他先是很震惊，震惊之后，开始撇清自己。”

“看来他已经认为王孝宁是凶手了。”崇略唏嘘。王孝宁和张冲戚夫妻数十年，没有孩子作为婚姻的纽带，却也没有分崩离析，似乎不错。在条腰带面前，张冲戚轻而易举地将妻子推了去，而王孝宁始终不肯说对张冲戚的猜疑。

“我综合了包房里所有人的说法，大体捋他们进包房的顺序。”柳至秦说：“王松松将王章炳推进休息间，逗留分钟后离开。之后是王楚宁，再之后是王诺强朱昭夫妇，接着是张冲戚，最后是王孝宁。这个顺序很重要，因为如果不是他们集体作案，互相包庇，么凶手就只可能是王孝宁。他们刚才吵得厉害，互相指责，实际上，不管是王孝宁对王松松的指责，还是其他指责，都是不成立的。王松松最先进休息室，如果王松松动了手，么后续进去的人肯定会发现。”

“王孝宁忽略了这点，才信雌黄。”崇分析：“照这个顺序，在王孝宁之前进休息室的人都没有嫌疑，王孝宁是唯的嫌疑人。”

“也难说。”柳至秦摇头，“他们不定要从包房进休息室，休息室的另扇门位于监控盲区，任何人从里进，都可能作案。1点半之前，除了王孝宁、王松松，其他人都从包房离开过。他们可能是去卫生间，也可能是绕路去休息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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