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可怕，那眼神该怎么形容……”宁小寒思索许久，道：“之就是很可怕，因为我没有在别的人眼看到他那样的眼神。最初我看到他发呆，会叫他，他回神之后是对我，和在外面没有分别。刚开始时，我觉得没什么。但时间，我就觉得害怕。”

崇在宁小寒眼捕捉到了恐惧。

个女人在回忆与自己和平分手的前男友时，眼现了恐惧，这不正常。

“其实他对我挺好，我有什么要求，他基本上都能满足。”宁小寒继续说：“我朋友都说我找了个模范男朋友，但我始终觉得他太冷了，我感受不到他上的‘人气’。有时他看着我，我都觉得他的视线穿过我，在看另个人。你能体会那感觉吗？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。”

崇看了看宁小寒的手臂，上面已经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
宁小寒叹气，“我们同居时，我经常看到他半夜起来，个人站在台上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我根本不敢去叫他，我觉得，觉得……”

崇耐心道：“觉得什么？”

宁小寒捂着额头，“我觉得他和我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样，尤其是半夜独自站在台上的时候，简直像个披着人皮的鬼。”

乐然瞪眼，憋着没说话。

“披着人皮的鬼吗……”崇低喃道。

如果陈辰具有反社会人格，那从某意义上说，宁小寒的直觉是对的。

“我越来越怕他，三的时候提分手。”宁小寒掉鼻尖上的汗珠，“他没有为难我，所以我才说，我们是和平分手。他是我的初恋，和他在起时，我只是本能地觉得谈恋爱不应是我们这样，后来我交了新的男朋友，才意识到我和陈辰的日常相处有多奇怪——他给予我的根本不是爱，我就像个供他移的宠物，被他圈养起来。他的温柔、和善都是伪装来的，那个半夜站在台上的人可能才是真正的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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