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身上脏兮兮的和一边干净的杜笙坐在一起好别扭的。
你该去写罚抄的课文。杜笙还看着地上的白色小花呢。
我我家里没有墨和笔。
啊?杜笙愣了,眨了眨眼睛。
穆琼:嘿嘿地笑,也砸了砸眼睛。
你等等杜笙跑回了学堂,很快拿了一叠纸和笔墨出来。带回去写。
穆琼哪里敢要:可是,这是学堂的东西。
我和舅舅说是我拿的,他不会说我。杜笙咧嘴一笑,有点牵扯到伤口,眼睛难受地皱了起来。
可是穆琼被塞了满怀的宣纸和毛笔砚台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怎么了?杜笙咬咬樱桃红色的嘴。
我不记得那个治国平天下的内容了。
杜笙一听,不是什么大事,直接把人拉回了学堂,就着夕阳的光亮,在干净的桌子上铺上了宣纸,低头磨了墨。
你等我一下,很快就好。杜笙正襟危坐,笔挺着身体低头就写。
穆琼直愣愣地看着人,看到干净的宣纸上出现了几个好看的字: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,先治其国
喂,那个琼花,是长在什么样的树上的?穆琼看了会儿问了人。
嗯?杜笙专心默写课文没听清。
琼花开在怎么样的树上,和那个很像吗?穆琼随手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丛杜鹃。
不是的,他比杜鹃高,细细的枝,像伞一样。杜笙想了想。
嗯,好。穆琼嗯了声,也就不做声了。
春天的暮色好像特别的漫长。
等杜笙写满了一张纸的礼记大学,等墨迹干了,出去找穆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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