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遮住半边脸粗框眼镜，挠着后脑勺翘起头发，微垂着头，没有与讲台上应书怀对视。自己个人站在边，支吾了半天，才憋了句话：“嗯，大概因为朝三暮？”

大家又哄片。

坐在第排学生仔细观察了应书怀表，没有生气样子，只眼意已经溢了来，嘴角勾起。

应书怀说：“待会课留来。”

特意伪装了番阮洋此时还哪里不知道应书怀已经认他来，有些丧气坐，听到坐在前面女生又在窃窃私语：“早知道我就起来回答了，我也不懂，我也要课留！”

阮洋严肃起来，戳了戳女生肩膀：“不行。应教授很严格，会罚改bug改到怀疑人生。”

女生回头看，正想阐明自己愿意为了应教授改bug改到老天荒赤诚之心时，忽然觉得坐在背后男生有些眼熟。再要细看时，被旁边女生扯袖子，回头看应教授目光朝这个方向，赶紧坐得笔直。

阮洋伸手压了压故意乱发，穿过重重人头与应书怀目光相碰，扬起抹痞。应书怀淡着将视线移开，摁着激光笔，吐字清润。

阮洋手撑着腮帮，微歪着头看着应书怀。从来没见过应书怀讲课样子，觉得他衣冠楚楚，传道授业为人师表模样，专注致，浑上散发着股禁欲尘味道，激起阮洋心底涌起冲动和邪念，就想把撕开应书怀白衬衫，看他因为自己而疯狂失神样子。

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些令人面红耳画面，阮洋暗骂自己声，随后又陷入对应书怀俊颜痴迷里：我应教授真百看不厌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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