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洋干脆往椅背上靠，副放弃挣扎，任君为所欲为的姿态：“吧，来吧，就要脸回。”

应书怀额角青筋抽起，曲指弹了阮洋前额：“要转移话题。”

阮洋觉到应书怀的大拇指小心又轻柔抚在自己的侧颈，到伤的位置时，动作愈发轻柔起来。阮洋心中暖，抱着应书怀的头：“这算什么伤啊。丝线样细，早就愈合了，连血都没流几滴。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
应书怀拇指稍加力度往按。

阮洋立即到丝丝的痛，还嘴硬：“看，都疼。”

应书怀低叹声：“疼，我疼。”

就像天里，阳光照在第撮雪上，又像秋天里，树梢上爬上的第缕月光，阮洋的心因为应书怀的这低叹，柔软得塌糊涂。

在阮洋还没动完时，就听见应书怀冷声：“自找苦吃，活该！”

阮洋：“......”

阮洋语气有些幽怨：“应教授，变了。”

应书怀目光严厉盯着阮洋：“还没摸清敌人底细就鲁莽冲上去，嫌死得还够快？冥府现在魂魄很多，挤得要命，要给我增加工作量。”

阮洋声音弱弱的：“其实吧，我死了，魂归冥府，就可以久久呆在冥府里了吗，？”

应书怀加大力度弹了阮洋的前额，弹了个红印，声音里的危险值爆涨：“记得我在1804书房告诉过，再说这样的话，先艹死。”

“叩叩叩——”

车窗被敲响。

应书怀放开了阮洋，转头去按车窗。阮洋松了气，有些玩真的应书怀的雷点，能随便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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