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拜了,还是不行,疼是没那么疼了,尿地不淋漓,一点儿一点儿地出来,就好像人家得了前列*炎似的,可他最洁身自好了,哪里会得这种病。
真是要了命了,开会中间,就想上厕所,可真去了,尿了两滴,就没了,悻悻然回去开会,没多长时间,又想去了。
这种痛苦没有尝试过的人是不明白的,睡也睡不好,吃也吃不好。
白超然多有坚韧力的人,狠起来咬着牙尿,痛死也不想这么悲催下去,还是不行。
医生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按说那伤早就好了,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,说不定是心理方面的阴影。
他去看了两次,那场面太叫人羞耻了,他不愿意再去,这病根就这么留下了。
这次来参加婚礼,三番两次出来上厕所,也是气得失去理智了,居然动起手来砸这小兄弟,真是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”。
没办法,对男人来说,这恐怕是大问题,他也避免不了得暴躁了。
这下好了,本来就尿不干净,又砸伤了,伤上加伤,苦果自己吃呗。
厉颜末扶着虚弱的老白,也没办法带着他出去,只好去前台开了个房间,扶着受伤的老白去房间休息。
白超然躺在酒店的床上,心里苦得真想哭啊,男人做到这份上,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,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男人,破罐子破摔地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厉颜末。
她神色古怪地思考了半天,说了句,“要不然我帮你看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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