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他。可这次少年实在安静得过了头，不仅没有说过一句话，连落泪时都是全然无声的。

他必须要道歉——他不能不道歉。

要不是曾经被用来隔音的棉絮，早已在跋涉晃动间丢得一干二净。

顾渊温声道过谢，略一沉吟还是开口：“你们留在这里，不担心瓜尔星会在星系法庭上找麻烦吗？”

忍不住轻笑出声，顾渊将人稳稳抱住，额头抵着他的蹭了蹭：“睡好了？”

铃声清淩，驱散了地底长夜的寒意加身。

那些令他不安至极的毒气忽然腾入脑海，顾渊胸口缩得几乎窒息，落下视线凝注着他，轻声开口：“执光，你能说话吗？”

“好好，知道你闻出来了，先喝点水，慢慢吃。”

特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舰艇下，设置好的程序开始运转。远航舰腾空而起，在加速器的推进下飞快地远离地面，提升到逃逸速度，转眼没入漆黑夜空。

顾渊一路握着他的腕脉，虚弱的搏动抵着指腹，同他自己的心跳应和着，虽然疲弱，却仍恒定安稳。

特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舰艇下，设置好的程序开始运转。远航舰腾空而起，在加速器的推进下飞快地远离地面，提升到逃逸速度，转眼没入漆黑夜空。

陆灯望着他，眉眼轻轻弯了弯，摇摇头无声开口：“没有太久。”

陆灯眸光闪了闪，眼睫安静地垂落下来。

想了想，又补上一句：“我只数到四，五都还没来得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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