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……”

说出这种显然任性的要求, 小少爷的声音又低下来, 轻轻软软地落在身前的仆人心口。

被打断按下的承诺，悄然在心底无声扎根。

“一直照顾我。”

小少爷也不是老能被糊弄过去，似信非信地朝他眨着眼睛。顾松沉稳地话锋一转，替他把扣子一颗颗系好：“我陪少爷去模拟格斗训练场，想去吗？”

只不过对于陆清石来说，训练场通常是用来模拟各种各样的场景，然后被顾松领着在里面闲逛赏景的。

——可他除了这些, 已经没有什么能给的了。

年轻的仆人埋下头, 努力思考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，说错了什么话, 想要再想出别的什么能用以承诺的东西, 那只白皙瘦削的手却已滑到他腕上，摸索着坠进手掌，冰凉的手指用力攥紧。

怀间的小少爷安静睡着，眉目浅淡气息柔和，脸色虽然不算健康，却也依然柔润，透出属于生命的柔和光泽。

被打断按下的承诺，悄然在心底无声扎根。

“一直照顾我。”

顾松含笑伸出手，领着他一路出了卧室，穿过宁神木打造的清净长廊，替他找好一处阳光风向都正好的位置，护着人坐进半契合的躺椅：“少爷看看景，我随后就来。”

年轻的仆人埋下头, 努力思考着自己刚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，说错了什么话, 想要再想出别的什么能用以承诺的东西, 那只白皙瘦削的手却已滑到他腕上，摸索着坠进手掌，冰凉的手指用力攥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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