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来。

原本也不是因为这件事。

顾松狠狠打了个激灵，仓促闭紧双眼，滚烫泪水却依然顺着眼角滑落下来。

陆清石的双目半阖着，身体绵软得仿佛被抽去筋骨，纤细白皙的脚踝一只手就能松松圈得过来，被他拢着放进绒毯里，小心摸上腕脉。

投落的目光太过灼烫，陆清石不适地动了动，抬头想要说话，轻咳却已抢先冲了出来。

“知错了，再也不了。”

顾松声音发哑：“少爷……”

他怕贸然莽撞会伤了他的少爷，全程都小心翼翼，自己始终无暇释放，已满涨滚烫得异常难受。要是不再去尽快解决，说不定就要憋出什么问题来。

陆清石轻声纠正，生涩地模仿着他的动作，空出的手拉住他绷得几如钢铁的手臂，倾身吻了吻他的唇畔：“我也喜欢你。喜欢你很久了。”

顾松几乎要逼出泪来，呼吸越发急促，血流贲张，呼啸着冲上头顶，撞得十二个包一个比一个疼。

顾松几乎要逼出泪来，呼吸越发急促，血流贲张，呼啸着冲上头顶，撞得十二个包一个比一个疼。

他却反而不敢就这样继续。

怀中的身体还弱, 呼吸轻软, 体温也润凉。拥抱着他的手臂只要稍稍用力，就能清晰感觉得到背后翼翅似的清瘦胛骨，随呼吸微弱起伏，心跳从那里安静地透出来，稍许急促，却仍稳定地拱在发烫的手臂上。

顾松微怔，随即反应过来他的小少爷还记着九次半的约定，不由失笑，低头蹭蹭他的鼻尖：“自然得先收利息——少爷不用人教就会算账，真聪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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