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么渴望乔锴此时也能这样把我压在身下,狠狠干我,我离开了董晴的出租屋,拖着虚软的腿往外面街边走去。
此时,鹅毛般的大雪开始纷纷扬扬地洒落,漫天漫地,寒冷而空寂的小城街头,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走着,连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找不到了。
因为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,我的全身冷的发抖,体内却热的似火。
我拿出电话,想拨给乔锴,漫天飞雪中,真的很想被他抱在怀里,一起在无人的街头漫步。
但是,这种不靠谱的事,也许是许多二十来岁女孩子的专利,但是对于我乔宝宝来说,还是颓然放弃了。
他是一镇之长,我不想陷他于两难的境地。
回到住处后,为了分散注意力,我再次研读那本小册子。
其中有一个由象形文字排列组合而成的圆形,我从圆心沿辐射线随便猜读下去,隐约判明,它们好象是一组神秘的咒语,首尾相接、环环相扣,每一个字都可以是下一行字的句首和句尾。
我逐句默诵,好象沉迷进一片迷雾中,感觉突破口就在周围隐约可辩,却又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切入点。
我根据另一副图中的指示,贴着墙倒立,摈弃杂念,半个小时后,体内的躁动平息下去,我按照子午流注的原则,上床安然入眠。
2002年1月21号,星期一。
一夜大雪,清晨依然在扯棉堆絮地下个不停。
整个W市都披上了银妆,但是对于基层干部来说,根本无心欣赏洁美的雪景,几十公分厚的落雪造成严重雪灾,尤其是W市东北乡区域的几个乡镇,更是几十年罕见地遭遇暴风雪的袭击,好象是被集中雪力洗劫了一番,成为那年S市的雪灾重灾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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