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一些她们给调的甜酒,心头乱乱的,坠坠的,就好象压着一团乱麻,窝在心里象一片草,难受,却又吐不出来,消化不了,只能由它们在内心里盘结着,便借了酒,一口口饮下去,只有这样,才可以缓释掉一些难以抒发的沉重和悲酸。
悲酸的是谁?是自己乔宝宝吗?是面前笑语嫣然的于蝶姐妹俩吗?是秦芳吗?是那些为了各种原因而出卖自己灵魂和身体的男人女人吗?是我们徒劳的挣扎和无谓的反抗吗?是我们自甘堕落或者被动沉一沦的无奈吗?是这个急功近利、嘈杂喧腾的社会吗?
答案,在他人的嘴里?还是在自己的心上?
秦芳出来后,点缀着蝴蝶斑的脸上泛着桃花色,本来有些浑浊的眼球也染了份女性的妩媚,举手投足间都多了份身体被充分愉悦后的风晴。
她客气着说要埋单,于蝶姐妹俩连忙热情地说都是小乔的朋友,这次的单就免了,以后多照顾着我们的生意就行。
回宾馆的出租车上,秦芳一直看着车窗外小城不太繁华的夜色掠过视野,没有再说什么话。
回了房间,躺到床上,闭了灯,她突然说,“小乔,你不会看不起我吧?”
“啊?秦姐你说什么呀?”我假装不懂,内心却替她有些酸楚。
虽然我不喜欢她这个人的品行,我们也不可能做得成交心的朋友,但是做为女人,我还是同情于她,真心的。
因为我会联想到同被男人给伤害到的母亲,她太绝烈,不惜搭上自己和我父亲的命为代价、来终止她的感情悲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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