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路人。除了吃饭，她几乎一直都躺在床上，像是罹患了某种疾病，时常会梦呓一般地说些只言片语，有时是中文，有时是俄语，有时还是英语。

雨忽然间停了，只有一些积水从树叶上滴落到地面的水洼中发出轻响。一阵凉风从遥远的树林深处吹过来，风里掺杂了一些其他声音，苏箬侧耳倾听，屏住呼吸。

“姬氏有个宿敌，你的母亲二十年前离开这里，就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
苏箬听姬遥莘用平静的语气讲着这个故事，总觉得不太舒服。在她的想象中，姬默言母女都是一模一样的惨白的脸，就像劣质塑料做成的面具一样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象得太过投入，苏箬发现真的有这样一张惨白的脸，正贴在车窗上，直直地盯着她。

苏箬听姬遥莘用平静的语气讲着这个故事，总觉得不太舒服。在她的想象中，姬默言母女都是一模一样的惨白的脸，就像劣质塑料做成的面具一样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象得太过投入，苏箬发现真的有这样一张惨白的脸，正贴在车窗上，直直地盯着她。

默言不说话，姬遥莘等了许久，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。

“她会说什么？”苏箬好奇地打断。

纸人的身体和衣服都是用彩纸糊的，并不足以支撑起来，苏箬伸手从其中抽出一根长长的木棍。这木棍的形状有些怪，毋宁说更像一颗巨大的木钉，一端削得很尖，上面带些暗红的痕迹，像血一般。苏箬皱眉将木钉丢到旁边，在裤子上蹭了蹭手。她听说在中世纪时，处死女巫是用木制钉子钉入她的心脏，不知道为什么苏箬会有现在这种可怕的联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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