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别人的话。除非是我亲说的。”

林霜愈发惭形愧：“嗯……”

到了公司地铁站，覃景行送她去公司。站在楼，林霜好整以暇问：“覃总，您不上去吗？”

覃景行低头, 给她整理好围巾, 把那对暴露在空气里的通红耳朵藏进帽子里，语气温柔：“你去吧。天我有些事情要做。”

她抬起脸一脸迷茫：“什事啊？”

覃景行挲着她的手带进袋里，语气平静然：“找商家签合。”

天色阴沉沉的，初冬的空气冷, 钻入肺里。林霜手抄在覃景行大衣袋里取暖，吸了吸鼻头：“好吧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他没说晚上来不来接她, 林霜也没主动问。挥了挥手，转身进了公司大门。

覃景行一直看着她，直到米色大衣的衣角消失在玻璃门里。

门站着保安认识覃景行, 忙跑来恭敬问道：“总裁，您不进去吗？”

覃景行没搭话，看了眼阴沉的天空：“是不是要雪了？”

小保安刚来大城市工作很是激动，一脸堆笑：“是的咧，昨天我看天气预报说是天有中雪。这是年的初雪咧，还挺大。”

覃景行转身拍了拍小保安的肩膀：“好好工作吧。”

小保安点头如捣蒜，目送着这个长的比所有明星都要好看的大人物走街。

街角咖啡厅里，热气蒸腾，给落地窗留层虚影。

人影重重，推开玻璃门，站在作台后的女服务生抬头礼貌微笑：“欢迎光临，请问您需要些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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