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,也不知道不找到这里来。
此地阴冷,寒意透骨,许观尘瞥见角落里堆着书册,心想这应该是何祭酒藏书的地,他还在何府里。
只是何祭酒的藏书太多,这样的地暗室,也不知道会有多,要找起来,恐怕很难。
那头,杨寻已经敲好了两颗钉子,正在敲第三颗。
许观尘抿了抿唇,轻声道:“师兄。”
杨寻一时失神,竟像从前一般,随应道:“怎了?”随即回过神来,他冷冷道:“你有事?”
“老师……”许观尘顿了顿,“到底是怎死的?”
杨寻手上动作不停:“我不是你这种欺师灭祖的人,你用你那种肮脏心思揣度我。”
“你既问心无愧,那你说来,也无妨。”许观尘咬了咬尖,“老师是怎死的?”
“除夕夜里,守过一岁,老师饮酒服药,尽而死。”杨寻道,“是你害死老师的。”
“怎会是我?”
杨寻抬手拂过何祭酒的棺材,道:“倘若不是你,七殿与何镇又怎会死?是你弄得老师家破人亡,晚年凄苦。若非如此,老师又怎会绝望服毒?”
许观尘低低地笑了两声。
“我早就该知道,你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。”杨寻叹了气,顾地道,“总归你也要去见七殿了,要怎处置你,那是七殿的事,我与你说这多做什?”
许观尘笑了笑,道:“我笑你傻。”
杨寻不语,许观尘又问道:“为这事,你筹划了三年?从七殿死的时候,就开始筹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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