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气，“公爷去与陛解释，就说喜欢女子了，不愿意了，陛身边漂亮的讨欢心的年如云，过一阵子，陛也就忘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许观尘气得眼眶微红，“柴伯未免把事情想得太轻了一些，若是真闹什事情，他是皇帝，他要治谁，用得着什名头？”

“这怎……”

许观尘定定道：“柴伯常年在金陵管家，倒不会没有听过从前的五殿的名声，旁的人说他什，柴伯也不会不知道。就这，柴伯还要硬个姑娘家给我？”

萧贽还是五殿的时候，旁的人说他戾气重，是个瘟神，就算是现在，也有许多人这样说他。

见柴伯不语，许观尘便摆了摆手：“趁着柴伯想的事情还没成真，快把那姑娘打发走吧。”

柴伯嚅了嚅唇，终是没有反驳，应了一声“好”，又道：“公爷难得回来一趟，是不是去祠堂祭拜一回？”

“好。”

许观尘看看他，上前握住柴伯的手。柴伯从前在战场上行走，手上满是手茧与伤。

他叹了气，道：“柴伯，原本回来，也不全是为了挑人。前几日说话说重了，还想回来与您说说话的，弄成这样，我很难受。”

祠堂里，三列牌位，许观尘弯腰作揖。

柴伯点起三支香，递给他。

许观尘双手执着，跪在蒲团上，拜了三拜。

礼毕，柴伯接过香，安安稳稳地奉在铜制的香炉之中，却道：“公爷先别起来。”

许观尘疑惑，却在蒲团上跪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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