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，举动都透着股少女的纯稚散漫气息。

初凝抿抿唇，顾君越这是看上了她？

顾君越终于收回目光，淡淡的说：“嗯。”

初凝忽然间没了看戏的心思：“我困了，想回去了。”

顾君越转而看着她，有解：“是你自己吵着要来看戏的吗？怎么才看了这么，又说要回去了？”

初凝沉默语。

她站起来，脸看：“若是您还没看够，便让我先回去，小厮们跟着我就行了，您在这里慢慢品戏。”

顾君越是皇帝，向来是只有她对别人发号施令的时候，怎么也没有别人对自己这么说话的时候。若是她软着声音说几句话也就罢了，如这么冷言冷语，难是自己求着她来的成？

她脸沉：“坐，继续看。”

初凝唇角微微勾起：“。”

顾君越闷哼声，想给她个台阶：“我在这里，你以为跟来的人敢随意走？你要是怕再被人贩子给盯上，就给我安稳。”

初凝的眼眶微红，沉默着坐。她知顾君越说的有理，她是皇帝，众人来，必然要以护着她的安危为第要事。可是她这么冷硬的语气，总叫她心悦。

她低着头沉默，顾君越心里也憋着气，目光从未落到她身上，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的戏子——然而她幕戏都看去，满脑子里都是初凝眼角微红的样子。

顾君越突然站起来，步就往外走。初凝抿抿唇，想跟上去，就坐在原处动，顾君越便带着人径直走了。初凝身边只剩方府的家，颇为忧虑的站在她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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