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轻声。

“你心有侠气，已经懂了。”仲崇堂手指抠了抠刀鞘上块失了玉石的凹痕，笑：“这把刀我收时候就想着代为保，到你大了便交还于叶家，现在你还没大，我却保不动了，只好早早交到你手里。刀鞘损了，对不住了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“你怪我抠坏了刀鞘？”

“不！崇堂先你别不讲理。”

“不论情论理，你都该收，再不收就故意想气我。”仲崇堂故作威严说。

初起来把拿了过去，抽刀在手，左右劈各演了招凶狠刀法，气哼哼：“好了！我拿着了！你放心睡吧！你要累坏了，更教不成我！”

“好，你自己再多练练，把往日我教你的都想想，明天我再……”仲崇堂说着就歪倒去，沉沉昏睡。

初六爬到初边拽了拽他，想要他坐来。初收刀坐，把他抱到怀里，他找了个舒服姿势窝着也睡过去了。初时回想诀，时抬手比划招式，时又想到眼前这困境理也理不清，原本要守夜到后来实在累得狠了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。

这夜却风平浪静过去，什么事也没有。

早晨起来，初先冲去船头船尾看了看两边大船上的动静，没有动静。再远眺江面，仍没见牟渐的小船过来。算算时日还有天，只得耐心再等等。

这天仍无风无浪过去，飘了阵小雨，终究没转成暴雨。初照顾大小两个，闲来就跟着仲崇堂学武，初六也有模有样跟着胡乱比划，整天乐呵呵玩得十分开心，都不知发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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