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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先后上马，拉着骡子往前去，骡子虽吃饱喝足十分精神，伤蹄到底走不快，人路慢悠悠向前。封平平马当先，叶尉缭落后些，凑到余恹恹骡前跟说话，零碎问了许多尸门事。问句余恹恹能答上句，还些没要紧。

锦妍妍这派系人和事知之甚少，几乎都答不上来。

罗佛佛倒早先位老里面稍稍不憎恨个，余恹恹说罗佛佛为人虽凶恶，掌就能拍死人，但不干些勾当。到岛上去过次，跟余莫莫讨教功夫，岛上众童男童女听说手十六护法每日只练功，都十分羡慕。罗佛佛也十分看不上余莫莫为人，只待了日就离岛而去。

“听说罗老让你们杀……”余恹恹说到这里，抬头瞥了眼前面封平平。

“不过侥幸，合人之力还险些跟同归于尽，罗佛佛旁不说，外家功夫当真登峰造极……”叶尉缭顿了顿，问道：“你想杀我们给报仇吗？”

“罗老在锦老面前帮了我次，也许还救了我命，不过也不为着我，不想让锦老如愿。我跟没什么恩义，没什么交，我听说死了，只担心锦老接来就会对付我们，她直都想把方人合在归她人调遣。”余恹恹道。

“你倒不糊涂。”叶尉缭道。

余恹恹瞥眼，总觉得让夸着骂了。

路缓行也渐渐到了林边，叶尉缭赶上去跟封平平并骑，看看前头黑漆漆片也没什么宿，隐约听见水声，封平平说再往南几里大约有大河，两人正商易着往河边看看，只要寻见码头多半有落脚方。后忽然扑通声响，两人回头看见余恹恹从骡背上翻去，让绳子扯着，半躺倒在半挂在骡背上。封平平马去看，紧闭着眼睛，面于夜里看着更惨淡，伸手探鼻息几乎没有，再探脉搏也虚弱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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