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叶尉缭抬手拍拍他脸，苦：“我饿了。”

“肉干……”

“吃！”

“去找找，赵延之他们少说个人，呆在墓室里药还吃着，饭也能吃。”

两人又互相扶持着从床上来，摸到旁边几个石室中去，有间是个空荡荡石室，有两只箱子零落放在角；有间几张床拼了个通铺，是轿夫住；正中间果然摆着石馆，两人合力把程寻寻尸首拖来放在旁，紧闭间石门，外面墓室气味也没么臭了。

轿夫间里头放着没来得及捡拾包裹，其中有些干粮，两人分了。

到离泉水最近间石室，里头炉灶炊锅碗瓢盆俱全，止有成堆木炭，还有各粳米腊肉同能存放菜蔬，仔细翻了翻，燕窝都还有几盏。叶尉缭翻检得乐呵呵，举着燕窝跟封平平晃，：“咱们先将就两顿，有力气了我给你烧菜吃，要先把燕窝炖上……就怕有人追到跟前看见炊烟，烟气怎么都是往上飘，还是再等两天。”

封平平看见他，于是也轻着微微头，管他说什么是头。

两人把墓室全数转过遍，看过遍，竟然又有些疲累，扶持着走回去最初间。躺倒来又睡着，上提起劲力，脑子里倒是神神，各自对眼看着，封平平探头又想来对着嘴亲，叶尉缭掌正正拍到他脸上，撞得他鼻子酸。

“你打我干什么？”封平平奇。

“第，”叶尉缭伸手在他脸跟前比了根手指头，：“听话。”

“我没有，我杀了李但是问过张姑娘了，她说可以杀。”封平平撇着嘴，有些委屈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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