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就对了。你将孤心尖尖上的人伤成这样,孤甚疼,可不得疼你一疼,罚罚你。”
白九川浪荡惯了,情。话顺手拈来,说完才觉不对,这不是她平日里调戏惯了的小公子,这是容渊。她有意无意瞥他一眼,见他没太大反应,略略放下心,咳一声道:“孤孟浪了。”
容渊垂下眸子,令人看不清里头颜色。随着他的动作,气氛一下子有些局促,连白九川也感觉到,快速洗完,她擦身,穿好衣裳,又给容渊擦身,容渊赤着脚站在红色玉石,不再故意做一些放浪举动的他乖顺地特别可人疼。
他的脚同个头一样,都要比寻常男子的长一些,却不觉得难看,瘦长白皙,比例适当,仿佛冰雪塑成的一般,皮肤下隐约青色的血管,白九川怎么看怎么稀罕。
“抬脚。”
容渊脚趾圆润干净,指甲粉粉的,颜色浅淡,局促地动了动,“殿下,还是奴自己来罢。”
白九川蹲着,闻声仰头,视线鼻尖好巧不巧碰到一物,容渊吓得后退一步,跌入池中,激起偌大的水花。
白九川这次不下去救了,看着他浑身湿透地爬上来,睁着双黑亮的招子软糯糯地看着他。
她呵地一笑。
这容渊,一犯错就来这一招。
将人招过来,她换了条布巾丢给他让他自己擦,看他擦的囫囵,又抢过来,接替他擦,道:“做什么那么大的反应。”
容渊张了张嘴,憋出一个字,“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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