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便许他正宫之位;他要走,孤亦会护他余生无虞。”
一句话激起千层浪,送别二人,容渊的心思仍不得平静。他不住地用余光扫着白九川,俊秀的眉无意识地笼起。她真的,不是在戏耍他,要利用他么。
白九川觉察到他的目光,瞅过来,他又迅速别过头,白九川望着一乐,前跨一步,挡到容渊的前方,“总是偷看孤作甚。”
容渊站定,淡淡道:“殿下看错了。”
白九川笑,“容渊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容渊的日子过得好,比以往的每一日都要好。不必再在教坊司里提心吊胆,也不必在白九川的床上曲意逢迎。白九川给他请了京中最好的琴师阜及,一个已年过半百的老头子。
阜及很有耐心,再加上受过白九川的恩惠,待容渊更加温和细致。时常与他对奏,教他许多手法,不过一月,他的水平已经几乎能与阜及持平,令阜及大叹后浪推前浪,已无东西可教。
容渊的名声由此传出去。
京中人酷爱风雅,人更有劣根性,得不到总是最好的。容渊人在东宫,外头人听不见琴音,反而将他的琴音更加神化,连他这个人也被传说地神乎其神,美貌无双,成为京中许多名门贵女,以及怀春少女向往的对象。
可惜,他与白九川的风流韵事传得也很广,白九川待他的态度也十分珍重,否则就算他没了清白,也有很多人愿意登门提亲。这朝代,除了皇权,名声几乎是一切,容渊的名声好了,娶此正夫,门楣也光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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