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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上觥筹之间,诸位公子吃多了酒,都没了什么形态,歪七扭八摊在各自座位上,与一旁宁泽清与其两位副座截然不同。
见白玉惘杯中空了,侍女上前来添酒,白玉惘拦住了她。
白玉惘举杯,叹了口气感慨道:“喝多了这浓郁的欢醪,倒十分想念草原上清甜的草露。可惜啊,可惜。”
“是否去库中取存放的草露酒?”侍女问他。
白玉惘摆了摆手,示意让她退下。
见他此言,侍女便退了下去。
屈明离听闻他说起草露时心中一紧,观他神色泰然,似是无意,这才放下心来。
宁泽清对白玉惘说道:“久闻大公子与可丽公子私交甚好,今日又提起可丽的酒,如此看来,二人情谊倒是真的。”
屈明离撇嘴,这话一点也不对,白玉惘是常找余铭说话,可余铭却总躲着,又何来情谊之说。
白玉惘笑道:“我们同为国中长子,都有相似的烦忧,说起话来,自然聊得开。”
屈明离认定白玉惘所说之言真假掺半,不再听他说话,埋头又喝了几杯酒。
可欢醪虽好,却也醉人。
屈明离不常饮酒,猛然间喝多了,一时发起醉来,与宁泽清禀退后便一人离席去醒醒酒。
琏国宫殿不似子袭那般大,却精致十分,大至水木花草,小至脚底踩的大理石,都经人为雕琢护理,一看便是用钱堆砌起来的。
想来琏国是钱多无处使,净花在这些面子工程上了,倒不如子袭那般天然所成的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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