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“大概又是求援信吧,卫国在其西、南,盗跖在其东,齐人再攻其北,也真是难为小司寇了,寡人在他这年纪,还在鲁城里闾斗鸡呢……”鲁侯自嘲的苦笑了一下,随即挥了挥手。
“也罢,就算内容一模一样,也得先打开一观,小宗伯,劳烦你将这信念给大司徒、大司马听听,让他们知道西鄙现在怎样了!”
孔丘应诺,接过寺人手中那封楮皮纸写就的信件。
在大礼议后,实惠而使用方便的纸张在识字率较高的鲁国渐渐走俏,孔丘也习惯了用这物件书写,开始与竹简并用。这份书信的纸质入手光滑,比自己在宗伯署用的还要好些,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内容。
拆开了上面密封的玄鸟花纹印章加盖的红漆后,映入眼帘的是漂亮而规整的黑色篆字。孔丘知道,这是弟子公西华的笔迹。
想起那个年轻的知礼弟子,少时跟着他亦步亦趋学习仪礼、雅言,诗书的模样,孔丘卷须后不由露出了淡淡的笑,一晃眼十多年,自己的弟子们大多都开始步入仕途了,学而优,则仕。
公西赤喜好享乐,偏爱轻裘肥马,他看似随性任意,实则执拗得很。上次就是他一直坚持不该废弃竹简,如今果然证明了他是对的,纸张虽好,却尚不足以完全取代简牍。
据孔丘对赵无恤的观察,此子有好的一面,那便是对民众极其仁德,他取消殉葬,领地的轻徭薄赋程度让孔丘也自叹不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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