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侯午二十二年,夏六月。
这一年很怪,粟米还没黄的时候,粟穗青青的刚长出来,老天就不下雨了,晴空万里,偶尔飘来几朵白云,可就是一滴都不往下落。就这样过了一个月,中间虽说阴过几天,可出两天又晴了。
邺城郊外,西门豹的祖辈和叔叔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沟渠里的水一日少过一日,粟穗往下垂,到头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粟全耷拉着脑袋,粟杆也呈现出缺水的不健康状态。乡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觉得这是了不得的大事,都担心再旱下去,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。
老人们想起了在故绛时遇到旱灾的情形,那叫一个惨啊,大旱经年累月,农田里颗粒无收,饿殍满道,城里的粮食卖到天价。与此同时,诸卿对灾情无动于衷,晋侯的赋税还一提再提,修筑虒祁宫、铜鞮宫的劳役也一点不给减免……
于是老人们根据往年的经验,主张乡人们之后得数着米下釜了,虽然去年有官吏要求他们适当存粮,但地窖里积蓄下来的粮食不算多,勉强能撑几个月。一时间,谁家也不敢煮粟米饭,都是熬粥喝,就是粥也是越来越薄,寄希望于可以熬到下一季粟麦收割的时候。
这样几天下来,西门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顿时饿得两眼发晕,连去学堂的气力都没了。
等他父亲从邺城回来后,这种情形才被制止。
”不是才收了麦子么?再怎么苦,也不能让老幼饿着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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