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从凳子上站起来:“不用不用不用,助人为乐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。”
嘴上说的大公无私、大义凛然,不过几个小时以后,夏茵就开始后悔己做的决定了。
***
晚上,夏茵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,就听到敲门的声音。
“我睡哪里啊?”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。赖霄似乎刚从浴室里从来,围着浴巾,赤、裸着上身,头发上还滴着水。
夏茵回过神来,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。
“你……怎不穿衣服啊?!”她结结地说。
将赖霄带回家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夏茵也做好了碰到这种尴尬事情的准备。但是这样直接的冲击还是让她有些不习惯。
“在家里一直不穿,习惯了。”赖霄嗓音低沉。
“我去给你铺床。”夏茵说道。
这个房子其实是她和另一位室友一起租的,只是对方被公司辞退回老家,而己还没腾来时间换,所以一直空着。
她去拿被子的时候,必然要经过赖霄身边。走近看,才发现他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,最长的一条斜着穿过整个背部,应该都是他父亲打的。
她目不斜视,不敢看赖霄的身体,生怕伤到他的尊。
赖霄却敏锐地察觉不对。
突然间,他抓着她的手臂,将她推到墙壁上,手扶着墙壁,控制住夏茵:“看来你知道点什,谁派你过来的?!”为什明明盯着他身上的伤看了好几眼,最后却只不提?这不符合常理。
夏茵脚掌头皮发麻,全身虚汗,心跳到嗓子眼——难道赖霄发现了她是穿过来的,想直接干掉她?
她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七魄,双腿发软,差点要瘫坐在地上。
在她身体往坠的时,赖霄用一只手托住她:“怎回事?说!”声音带着威胁,似乎夏茵一个回答不好,就要置她于死地。
“谁看到别人裸着上半身都会意识地回避一吧?”夏茵战战兢兢地解释。
这赖霄倒不清楚。平时他要是裸着上半身,她都是直接扑上来,有时太过突然,己躲都没地方躲。
“是吗?”赖霄还是不怎信。
“千真万确,我骗你图什啊。”夏茵说起慌来面不红心不跳,眼神十分诚恳,好像不相信她就十恶不赦一样。
她以恰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小声说:“以后再也不随便救人了,好心没好报。”作委屈兮兮的咬手帕状。
赖霄:“抱歉,我刚才太鲁莽了。”像是相信了夏茵的托词了一般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个女孩,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药。
☆、危险
深夜,万籁俱寂。
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悠远绵长。
和赖霄“居”,夏茵一直睡得不怎好。
一个气场强大的反派就在隔壁房间,每回夏茵一躺就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