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总督学徒，看着马林老师给他们吐沫横飞的讲解，有些懵懵懂懂。他们被马林那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给吓坏了――对付个愚昧落后的印第安土著，用得着用上这么多阴谋诡计吗？

不过，听起来，这些诡计若是实施了，的确可以事半功倍啊……

而威尔茨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，马林说的什么镍啊，铬啊，都是他从没听说过的玩意儿。不过，马林也没指望他听懂，只是告诉他，只要冶炼出来，镍和铬，都是银白色的金属。最重要的是，镍和铬，和铁混在一起，就会成为一种不生锈的新钢铁品种――不锈钢。

还有什么红色的硫化镍，加空气高温焙烧后，会生成可使用鼓风炉还原的氧化镍和刺激性的气体二氧化硫什么的，威尔茨听得完全是云里雾里的。

事实上，马林也对威尔茨没想法了。反正，最聪明的那批少年，小学知识已经快学完了。现在，马林等抽空，编写下初中的课本，把物理和化学两门学科加进来，挑选一批成绩最好的平民学生，来教他们物理化学知识。到时候，等这些人初中毕业，就可以取代知识不足的威尔茨了。

现阶段，马林手里实在没有精通矿业的专家，只能先让威尔茨顶着了。而且，看在海德尔的面子上，给威尔茨一个前程，也没啥大不了的。更何况，现在也实在找不到比威尔茨更合适的人选了。以后，若是威尔茨空闲之余，愿意学习新的物理化学知识，马林就会继续重用他。如果，他不愿意接受新知识，那就只能给人让路了。反正，一个贵族爵位，和一个庄园，差不多也能把他打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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