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眉头,手臂一挥错开白征上来抓药酒的手:“乖乖坐着。”
说着,希尔德伏下|身,修长的手指替白征脱掉鞋袜。哎!白征被吓得结结实实,试问一个国家的二皇子,未来的接班人,白征打死也想不到这样的人会甘愿为自己干这种事情。
希尔德丝毫不介意,低垂着眉眼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,中午比赛中途有赛场医生替他做了简单的处理,所以现在的样子不是很难看,只是有一点红肿。希尔德尽量小心,不让脱掉鞋子的动作碰到白征的红肿处。
在外人看来,二皇子殿下几乎是以弹钢琴的轻柔路线给白征服务的,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,有些事情,真的不能看外表。
不会弄就是不会弄啊!非要装出一幅自己多小心翼翼的干嘛?白征表示心很累。马鸡每一下都能戳到我最痛的地方你丫真的不是故意的吗?
白征又不敢乱嚎,怕把这家伙心情弄糟更加变本加厉的整自己,那就得不偿失,所以一直抓着身下的沙发布咬紧牙关把痛叫全堵在了嗓子眼。
这酸爽……
擦好药酒,微微发热的感觉才让白征感觉到一点舒服,希尔德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里的药油,抬起头来看着白征:“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我问你我弄怎么样?”希尔德指了指白征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脚面:“第一次做,还不错吧?”
“……是还不错呵呵呵……”白征挤出笑脸干笑了一声,原来这货这是在好好上药不是在坑队友,不过这渣技术,白征想,还不如被他坑一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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