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眩晕的时间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,黑色短发少女眼前的记忆呈碎片状分布。
记忆就像碎玻璃一般零散,有自己带着游戏公会推BOSS时的喧嚣,也有一个瘦弱身影在夕阳下山后,独自对着木桩挥舞匕首时的心酸。
很多碎片的尾声都有一个中年男人在耐心地为自己裹伤。在人前,他红巾蒙面,有着一头稍显凌乱的长发,是传说中止小儿夜啼的大魔头,但在人后,他只是一个和女儿相依为伴的可怜人。
“快!躲进去,我来料理这些老鼠!”中年男人让少女躲在衣柜内,匆忙地拿起武器,迎战蜂拥而入的外敌。
他的身手极为矫健,哪怕是猝不及防,可面对十数人的围攻依然是那么的游刃有余。
在刀尖上跳舞,就像弹奏音符一样,在鲜血和哀嚎中奏响一曲名为死亡的挽歌。
匕首是琴弦,长刀是琴键,室内所有的陈设都是他的踏板。
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利用,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器。
走一步算一步是常人,走一步算三步是天才,中年男人能够走一步算十步,只有敌人的咽喉遇到已经等待多时的匕首时,才会意识到对方早早就开始布置这个杀局,而自己每一次笨拙的反抗只会让自己离死亡更近、更危险。
能逃脱杀局的终究是少数,好几个刺客在死亡降临的那一瞬间还不明白,自己怎么会那么蠢,怎么会那么巧就被对方的匕首异常舒服的刺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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