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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旷昏暗的大殿内，少年静静述说着自己的志向，老人听得眼角一阵跳动，震撼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，叹息一声。

“你确定了？”

我点点头。

“这条路注定很难走，而且到最后很可能是一场空……斗帝，自陀舍古帝以后，斗气大陆上已经数万年没有再出现过斗帝，或许以后也不会出现。”

鹜殿主目光悠悠，“斗帝，或许只是一场梦。”

我摇摇头，斗帝不会是一场梦，因为我知道，在不久的将来，魂天帝、萧炎将先后晋升斗帝。

数万年来斗气大陆上之所以没有斗帝，只是缺少“源气”。

“桀桀，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。”

鹜殿主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目光极为复杂，又忽然笑了起来，“和你说个秘密，其实老夫刚踏上修行之路时，也曾想过成为斗帝，只是长大后嘛，觉得成为斗圣就挺好。”

“至于现在？”

“其实尊者也很厉害了！”鹜殿主桀桀笑着，显然是真心话。

我一阵无语，不过也知道，大部分人都这样，越长大梦想越小，我就不一样了！

我以前觉得斗王斗皇就不错，后来想想要是能晋升斗宗也挺好，现在嘛，却是在眺望斗帝——梦想越来越大，可却一直是脚踏实地，从未有过鹜老所说的好高骛远。

“纳兰叶，你有如此高远志向，我没资格做你的老师。”

鹜殿主有些失望，满怀期待的想收一个弟子，结果这弟子心比天大，他这个老师根本没什么可教的，又如何做这个老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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