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，你什么时候做的好了？”江元睿闻言便站起身来，伸手去掐她的，结果被苏青青掌拍开。“每回晚上你都让人尽兴，让你换几个姿势就乐意。叫你陪住几天，结果没两天就跟着别人跑了，你全身上的行头都掏钱买的，叫你伺候伺候怎么了？你倒好，拿着的银子去贴别人！老二和老连自己都养活起，还说，你打算去跟着他们喝西北风？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苏青青冷冷，“有话直说好了，用着拐弯抹角的。”

“知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怎么知要说什么！”江元睿突然火了，他用力把茶碗摔在上，里面的碎茶叶溅了苏青青脚。

摔碎的瓷碗价格昂贵的上品青花瓷，而并非他以为的普通白瓷碗，江元睿的脸顿时更差了。两人就这样对站着，过了许久，他才捂住脑袋，有些疲惫去拉苏青青的手，低声：“别多想，只随便说说。那夜你直在这里，怎么可能会去跟阿俊商量？”

苏青青却避开了他的手。

“别跟怄气。”江元睿皱眉，“只几句话而已，你会计较那些的人。”

“几句话的事。”苏青青，真的只几句话而已。那个晚上江元皓喝醉后的悲伤神至还印在她脑海里，他的痛苦，他的泪水，都被个名为“舍”的枷锁桎梏住了。阿俊粗暴格掩藏的小心翼翼，大哥平稳面具的讥讽咆哮，这些都只诉说着同个事实。

他们在忍耐。

有对自己的谊，也有兄弟之间的忍让和退避。感本来就对的东西，如果要拆分开来，只会让每个人都受伤。如果说开始还有着个“共妻就会死”的东西在束约着，那么现在，这个束缚已经可以解开了，也让兄弟的自欺欺人就此打破，早晚要做个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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