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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非晚身子莫名便又是一缩。
只是猜想的巨痛倒也没有传来。某恶狼瞧着凶悍,落手时力气竟是不大,反倒像是刻意放柔了。
擦血,抹药,再用帕子直接绑了绑,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只是身上的煞气却是愈来愈重,那双暗红的眸子便是时非晚此时也觉不大敢直视。
要不是他,她能受伤?
时非晚穿来后第一次感到如此愤怒。被欺负了,还被这人害得受伤了,竟还被骂了一顿蠢。
时非晚眼底一抹戾气生起,瞧着岑隐,突然心发一念。等他刚刚包扎好时,她一伸手便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拽来。
岑隐一愕,突然便觉时非晚缠上了自己双腿,一手主动按着他的后脑勺便压在了她的唇上,纤长的舌竟也在此时主动探入他的领地里一阵纠缠。
岑隐哪曾想到时非晚会突然有如此动作,脑袋瞬间就出现了片刻的呆滞。
时非晚另一只自由的手却于此时又摸到那簪子,一抬手,狠狠的便往岑隐肩头刺去。
嘶……
本以为没那么容易得手的时非晚,瞬间就听到了有利器插入皮肉的声音。只是当她想将簪子刺入得更深一些时,岑隐身上内力涌动,直接将皮肉里的利器震了出来。
时非晚手里的簪子也被击落,落在了岑隐手里。他随手便将它抛远了。
岑隐坐起,闷哼了声,已是见自己身上血色染开。
而且这伤,不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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