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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船上大半个月,郡主许是跟着外婆一起服用过那药膳。可若药膳有问题,外婆为何没事?且天成郡主服了那么久都没事,怎偏偏下了船回到敬王府才出事?
祖父若是不信,大可去过问武安侯老夫人以及将军老夫人。
我想她们很快会为孙女澄清的,祖父还是莫先急着自家往自家身上揽罪的好。
再有:祖父且想想,天成郡主出事后,敬王府的都说她奄奄一息,有生命危险。既如此,那敬王妃那般爱女,不先守着爱女,怎还有闲功夫急跑去街上闹那么一通,将这件事闹得如此人尽皆知。
难道,祖父真不觉得蹊跷?”
时非晚最后一句,语气拉长,耐人寻味。
“那你说当是如何?”建安伯语气竟平和了些许,似急着想探讨这个问题。
“祖父就没有想过,若是这事与孙女毫无关系,为何有人将这罪推到孙女身上?”时非晚又问。
“……”建安伯沉思。
时非晚又道: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。若与孙女无关,偏又将罪推到孙女身上。那必是如此做,对那陷害者有利。
其一,可能是那正害了天成郡主的,为了摆脱罪责,随便寻了个由子找了个替罪羊罢了。
其二,若不是为了找替罪羊,就是故意将这事推到我身上的。如此做,要么就是与孙女有仇,要么就是他们有利可图。可孙女才进京都,能与谁结仇?那自然……就只能是他们有利可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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