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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会估量出来?”
“啊?”流衣万没想到时非晚会突然问自己。脸一红,忙道:“能估出大概。只是世子身份尊贵,穿的必然是最好的绣娘做的衣服,每一处地方都是根据世子身形所制。姑娘若不量,或许也能合适,可应该没法子跟世子的其他衣服比。”
“我女工不好。”时非晚道。
就算量了,也是胜不过那些绣娘的。
时非晚一边说着,一边从身上掏出那册子来撕了一张空白纸页。然后从袖袋里掏出了一硬硬直直的东西。这流衣见过,姑娘最近时常拿这当笔用:那是被嵌在长细木管里的细铅棒。
流衣很快就见时非晚拿着“笔”在纸上画起了什么来,那正是一件男子大袍。看着款式倒无多大新意,可绣画却是从所未见,她甚至认不出时非晚画的是什么。
“时姑娘……”
时非晚画得认真时,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车外,传来了一道叫唤之声。
那是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。女声之后,紧接着又传来了车夫的声音,“县主,贺家姑娘拦在了外边,想见县主,可是要见?”
贺家姑娘?
时非晚一愣。
掀帘一看,只见马车的前方,停着一名女子。时非晚不熟悉,却也不陌生:这不正是以前回京途中在白家船上时,一直陪在白老夫人身边的那位贺莲姑娘?听说,是白老夫人先前收的义孙女。那粥品的误会,也是这女子一手促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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