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，陛再能忍，也有被激起时候。吴岙同钱元俱小人，互相咬着咬着难免牵连什么事来。我怀疑，三年前太子同安乐公主被掳走祭天大典上问题来蹊跷，正好也有钱元牵扯在里头。”卫瑶卿道，“若不趁现在谏言，再要找这样机会可就难得了。”

何太平听明白了：“陛在气头上或许会一时脑热给你机会，过后反悔怎么办？”

脑热一词用极好，倒适合明宗帝。

卫瑶卿说着垂了眼睑，“落子无悔，陛要反悔，我自也有办法让陛不反悔。”祖父，我大概当真做不了您那样忠心耿耿忠臣了，张家全族丧命之仇我一刻不敢或忘，即便殿上九重君也要为我张家一族死付代价。

何太平愣了片刻，不知不他错觉，觉得方才周围有些发寒，于话题一转：“千里独行南疆？还要将延禧太后、太子跟安乐公主从刘姓皇族手中救，再将人千里迢迢送回安，这简直不一个两个人能够做到。不经过仔细部署，恐怕很难成事。”

“南疆与刘姓皇族排外，闲杂人等轻易无法进南疆，人多并不见得好。”卫瑶卿说道。

“你意思你能做到？”何太平也不知她从何处来自信，“比大天师都厉害？就算你能做到，老师也不会让你去，太危险了。”

“别人不行，至少现在我所看到，阴阳司没有人能够做到。”卫瑶卿说，“所以没办法，只能我来。”她还没有决定真要去救人，原来明珠儿或许会为了救人而救人，如今对于她来说，这样说辞只说服明宗帝权宜之计罢了。就算她说她能，明宗帝也不可能立刻就将那三人安危交予她。更何况以明宗帝对陈善反反复复态度，未来之事，难以成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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