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，青楼本就是不齿的皮生意，居然还做成这个样子，无耻，当真是无耻！”

“可不是嘛，当街夜奔啊！”一旁一个十来岁的男子转着眼珠，一副活络像，撇嘴冷，“官员狎妓，当朝左相在青楼遇刺，崔王谢家的老爷子也一同现身青楼，当真是热闹了。”他说着话题一转，“你没说石忠堂这次会接手么？”

“他接个屁！”开的男子儒生打扮的模样，这一桌上最年轻的一个，看起来不过十上，的有些俊秀，说话却是粗俗，想是脾气极大，不顾桌上其他几人因着他这一句粗俗的话蹙眉，冷道，“参会仙阁有个屁用，参左相，参崔王谢位老爷子才是重要的，你们是真傻还是装傻，分不清主次。呵，石忠堂这等沽名钓誉之辈自然不会接的，不如等找个人来接了便是。”

这话一，台面却是一静，无人说话。

男子冷：“怎的，都是贪生怕死之辈？”

他说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，许是到底文人没有多大手劲，又或许百胜楼里的桌子还算结实，也或许百胜楼里的客还在争相谈论方才见到的一幕，这一掌拍去，却并未如何引起太大的轰动，只除了偶有旁桌上的人往这里看了看又很快回过头去说了。

“文人傲气啊，诸位的傲气呢！”男子拍着桌子一副分外痛心的模样，“想当年陛亲封文渊阁，个个才学过人，名动一方，祖父在世引以为傲。如今祖父去世了，柳闵之虽不是十儒，没有诸位这等才学，却有文人的傲气，官员狎妓，宰相在妓女床上风流快活被刺，这等事无人胆敢上报！怕谁？怕程厉胜？还是怕西南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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