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山拦不住，与无关。”

“你……”裴羡之不敢置信的指着他，“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考虑考虑大伯、伯母吧，他们一向以你为傲。”

裴宗之蹙了蹙眉，似乎想说什么，话到嘴边却又变了：“裴氏祖训，后代不得踏朝堂，记得小时候曾经看到过一条吧，你们忘了祖训了么？”

“大哥竟然还记得祖训？”裴羡之神变得复杂了起来，终究还叹了一声，“大哥记得的一句没有错，还有后半句？”

裴宗之有些诧异的看过来。

“张家不倒，裴氏不。”裴羡之说着神激动了起来，“裴氏先祖原本助大楚开建的第一功臣，却为避张家，退而隐居江南，一退就百年，等苦读钻研多年，自然为了登天子之堂。眼张家已倒，正裴氏山之时！”

“裴家已经等了百年，时候了。”裴羡之沉声来，“裴园也已经拿回来了。倒看不懂，大哥你究竟哪边的？”

沉默了半晌，看到他吞了颗圆子：“与实际寺站在一起，只站天。”

“那天就要张家亡，要裴氏崛起！”裴羡之，“如今朝堂之上空虚，右相被罢朝数月，左相又因先前遇刺之事失了圣心，眼陛正想要对付陈家之时，天时利人和，无一缺席，想不通大哥还有什么好考虑的？”

“有个变数，有个算不到的变数。不好说呢，还未看懂天，你们贸然局，若有违天，不会手的。”裴宗之盯着碗里的酒酿圆子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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