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一声：“大伯！”

卫同知头，让身后的小厮去前边守着，这是有话要说了。

能察觉到落到自己身上带着打量意味的目光，少女坦然的站在原地，任他打量着。半晌之后，他终于开了：“你猜到我会来寻你？”

“是。”

卫同知笑了，少女也笑了。如此干脆也好，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
“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我都知了，而后去拜访了一番老师。”他说着在一旁坐了来。“老师同我都说了，包括程相爷的死。”

“大伯以为如何？”女孩子也不怕，目光坦荡的望来：“是要像乔相爷一样因着些莫须有的猜测软禁我么？”

“真假是一回事，”他笑了，“我敬重老师与我做什么决定是两回事。”

一个胆敢以身谏，换得天子信任的人胆子自然不小，而且定然也不是什么墨守成规之人，会说这样的话也不奇怪。

卫瑶卿看着他。

“凡事听是一回事，自己判断是另一回事。”卫同知莞尔，“我知晓怎么做。”

“来见你就是要同你说这句话，”卫同知接着说，“另外就是我的好奇了。”

“大伯好奇什么？”

“你究竟是如何说动陛的？”

“其实没什么特别的。”少女神色平静，“我做了大伯一直想做的事。”

什么？卫同知讶然了片刻：“是陛……的性子，今次怎会如此果决？你同我说一句实话，陛为何会性情大变？”他说着眼神闪了闪，似是也有了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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