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清秀端庄的婢，抬手一礼，不论手势还是双弯曲的角度都恰到好处。这是一个经过精心调教过的婢，再加上容貌清秀，不丑却也不过分美丽，姿态又端庄，这些条件都备的婢通常也是主边的得利人。

“你是？”女孩手里拿着娃娃，似乎对突然被拦住去路这件事有些惊讶。

“卫六小姐，家夫人有几句话想同您说。”婢说，“家夫人夫家姓崔。”

女孩左右手一手一个的变脸娃娃“唰”一变，换上了两张一模一样的黑脸，而后头：“请带路。”

婢在前头带路，走到了一间茶楼的包厢前停了来，卫瑶卿推门而入，看到了一张意料之的脸，崔琮的母亲。

“崔夫人。”她上前行了一礼。

崔夫人了头，抬手：“坐吧！”

这位崔夫人并没有说任何不得体的话，脸上也没有现任何嘲讽或者不屑的神情，只是坐在里，带着世族夫人典型的端庄之态，却不知为何，了几分别样的情绪，譬如倨傲。

“明人不说暗话，”崔夫人开，目光落到了面前未动一的茶盏上，不曾移开，“请卫六小姐来为的是令姐与家琮儿的亲事。”

琮儿？崔琮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。卫瑶卿心底里觉得有趣，脸上却没有半分：“这家姐的亲事，自有辈做主，这做妹妹的不好手的。”

“六小姐何必妄自菲薄，谁才是个做主的人，心里清楚的很。”崔夫人深了一气，“崔家嗣庞多，琮儿又生有疾，他的亲事，比起一般的崔氏第已经多有懈怠了。原先与令姐倒也罢了，只要他喜，便随他去了。但是现在，令姐了这样的事情，却不大合适了。知这么说有些无情，却也是事实，两个同样不良于行的人在一起，你觉得他们能过得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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