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以他的手段,怕是也知道盗他腰牌的另有其人,所以干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了。”
裴宗之咬着筷了头:“大抵应当如此了。”
看着他吃么?卫瑶卿起去了外头,老板正打着瞌睡,鼾声如雷,她从外间拿了碗筷,复又借着胳膊关上了门,而后走到桌边坐了来:“胡启,吏丁字衙。腰牌上写的是这些。”
“吏丁字衙呆的都是些吏的老人,至少也要呆满七年才可能进丁字衙混吃等死。”隔着氤氲的水雾,裴宗之抬起头来,“这般厉害的手,在吏呆了七年,居然没听说过他的名讳,连我这里都不曾听说过这么一号人,厉害啊!”
卫瑶卿当然明白他说的厉害的意思,怀才不遇叫可惜,但吏样的地方,蒋忠泽看起来也像个明白人,这个胡大人如此的手段,在七年间连动静都不曾有过,这不是可惜了,这是厉害了。他在有意藏拙。
藏拙么,也不是不可以。但这时候来,而且还搅的安城内人心惶惶,难道还能是闲着没事突然想建功立业了不成?显然的,受命于旁人的可能性更大。
“真是麻烦。”她咬了一,感慨道。
“你猜……”裴宗之停了手里的动作,隔着氤氲的雾气望过来,纵然眼前朦朦一片,不过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,差别并不大,他看到女孩抬头向他望来,便道,“他知不知道是你换的牌?今晚卫家的人拿着牌去请人的事,他明天会不会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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