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晃了晃，“知祖母在哪里，们先将祖母带回去再说。”

这样……也行？卫同知有些错愕，他以为他们这些人要留在这里，外头的禁军守卫实则已经是将他们禁起来了。

卫瑶卿看着他，意味：“这是安乐公主的手令，现在还能走，晚就不一定了。”

卫同知愣了，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：“先将母亲带回去再说。”

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声响起，有三个官员从塌上坐了起来，而后翻身榻：“一起走吧，们也送老夫人。”

这醒的还真及时！不过这里谁也没有说破，仿佛一瞬间达成了某心照不宣的约定一般。

“快走吧！”官员催促。

……

……

此时已是亥时了，但整个安城灯火通明，以往快要宵禁的城门停满了马车，时不时有官员从马车来，匆匆步入门。

在这群入门的人潮，他们一行离的人显得尤为格格不入。

“卫大人、卫天师。”三个吏的官员站在门向他们别，瞟了一眼已经被送上马车的周老夫人，虽说此前不认得这位老夫人，但总是借这位老夫人的光来了，这个恩情，他们算是记了。

“等先走一步。”三个官员说着，看向身旁进门形匆匆的官员们，低声，“你们也快些回家去吧！”好在总算趁乱来了，再晚一，怕就难说了。

两边互相拱手，转身离去。

坐在马车里时，卫同知还觉得有些不真实，短短几个时辰的光景，却仿佛历经生死，变了天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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