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这样了。”

“赔上一对招子，但也能享享清福了。”孙公盯着杨公眼睛看了好一会儿，叹了气，话题一转绕到了瑶光殿里另外一位躺着天师身上，“隔那个晒了好久太了，你来了正好，两个一起做个伴。”

这话听起来幸灾乐祸。

杨公竖眉轻喝：“你这老儿，这时候还不忘看笑话……不过说到隔丫头，倒想起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啊？”孙公看着手里空白符纸若有所思。

杨公道：“她离京之前在皇陵求了晴好天，这一连晴了几个月了，还不见半点雨迹象。”

孙公听完便乐了：“这不求挺好么？晴了几个月。”

“担心再好去要大旱了！”杨公道，“皇陵井水枯竭了，城事情还不曾注意，不知道渭河水岸有没有降，天谴之前，必有先兆，眼睛就听闻井水枯竭去查探时事。”

“如此倒巧了，你人同在这里养病，你正好可以同她谈谈怎么回事。”孙公轻笑道，“这瑶光殿左右空旷很，你人一人占一殿，还有个侧殿空着，指不定不多时，连剩那个侧殿都要满了……”

杨公摸到手边瓷枕，一把扔了过去：“姓孙老儿，一把年纪胡说八道！废话少说，这眼睛，你看如何？”

孙公垫着手心一边画符一边问：“杨筠松，你且将怎么突然间看不见告诉于。”

“就听闻井水枯竭之后，便去了外头。当时只觉得皇陵有些不对劲，可又说不上来。你也知晓，观风水几十年，便闲着也会忍不住看天看地看景，当时便忍不住看了看天，而后眼睛就突然尖锐痛了一，若说觉话，就像一银针猛然刺了来，当时眼前一黑，就不知道了，”杨公说着摸了摸自己眼睛，事情发生太过突然，此时仍有些无法接受，“再醒来人就已经在瑶光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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