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歉，道，“一会儿给殿换条毯子。”

“多……多谢左贤王。”李利觉得喉干干的，脸上挤一个难看的意，瑟缩的看着他。

跟在智牙师身边的手当即一声冷哼，道：“什么左贤王？这是们单于陛！”

单于？李利吓的脸一白，当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，而后慌乱也顾不得推倒了茶几，连带爬的爬到了智牙师的脚不住叩头：“单于恕罪、李利……李利无知，这是李利的错！”

“你起来。”智牙师脸上意不减，伸手将李利扶了起来，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，道：“这不是你的错，穿了你们汉人的衣裳，并未着礼袍，你认不来也不怪你！是的错。”

“单于便是单于，岂会因未着礼袍就不是单于了？”李利颤着身子在智牙师的搀扶站了起来，带着讨好谄媚，“您想穿什么便穿什么，礼袍什么的，您说是才是，您说不是就不是！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一袭话取悦了智牙师，令他“哈哈”大起来，一边拍着他的肩膀，一边连连点头，直道，“晋王殿果真是个人才，说的好啊！是什么袍子也要本单于说了是才是！便爱穿你们汉人的这一身衣裳，真是好看！还有你们汉人的山水美景、你们汉人的诗书礼乐，都叫甚是钦佩啊！”

李利忙道“不敢”，直道：“诗书礼乐哪比得上单于这般文采！”

这副没了骨头谄媚样，让帐几个文士看的直皱眉，却不好说什么，只低头平复自己内心不齿的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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