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，他又对一旁瑟缩着向里望来的匈女仆说了一句：“不要打扰天师。”

卫瑶卿看他起准备离开，却忽然叫住了他，而后认真的对他：“单于，其实你若是没有践踏汉人百姓的话，还是蛮喜欢你个人的。”

智牙师哈哈：“些百姓贱民算什么事，天师难就因为小事就不喜欢个人了么？”

“国仇啊，总是比别的事都要靠前的。”女孩子摇了摇头，想了想又，“单于有没有听过一句诗？”

“哪一句啊？”智牙师兴致勃勃的问她，“读的诗不多，可能没有听过，不过天师说了，定会记住的。”

“山重水复疑无路，柳暗花明又一村。”卫瑶卿对他，“看到你，总能想到一句诗，所以把一句送给你了。”

智牙师：“记住了，多谢天师赠诗。”

卫瑶卿摆手：“不，不用客气，是你应得的。”说罢便闭上了眼睛，头靠到了裴宗之的肩膀上。

智牙师不以为意的了，退了去。

匈女仆也朝他们单手行了一礼，走到外头去候着了。

等到周围的人都离开之后，闭眼假寐的女孩子才睁开了眼睛，对裴宗之：“他要把钟黎送回去了。”

“他想激怒陈善转而让陈善对付你，或者准确的说是加深本就正在交战的楚与西南军的仇恨，他好渔翁得利。”裴宗之啃了一手里的羊肉，，“想法是真不错。西南军痛失一位主将，挑起陈善的怒火，楚军又因西南军少了一位主将，想必也会觉得是一个攻破西南军的好机会，场本就烧的够旺的战火会加剧两军交战的速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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