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声说得很有道理，乔语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是对的。

看小冰块把头低来，程声心底轻轻叹了气。

不只是脱而的表白和短暂的悸动。

她不得不把这些现实的问题先摆来让乔语思索，先告诉她之后会遇到的磕磕绊绊，比她义无反顾扎进去被撞得头破血要好。

于是，她说了第个问题：

“我这人是个死脑，喜欢一个人就想喜欢她一辈子，也要对她的一辈子负责。所以，我们的父母无法逃开。你有勇气和叔叔阿姨说这件事吗，告诉们自己有了归宿，请们不要再心自己，也不要再干涉自己的人生事，当然，们能否同意，是否理解是另一回事，我们暂时不用考虑。”

程声轻拍她的肩膀，“其实，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有很多，一定也有许多我还没考虑到的，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最紧迫的，你有信心跨过这道坎吗？如果你的回答是‘是’，那么无论你去哪里，我都会跟你走。”

真的是个很难很难的问题啊……

乔语轻轻蹙了眉。

她抬眸看程声，程声对她展颜微，明亮的瞳仁里没有露期待或失望，只是静静等待她的决定。

过了会。

“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，我也有个问题需要你解答，而且你必须要先回答完我这个问题，我才能回答那个，可以吗？”乔语眨眨眼睛，噘起嘴，“你只需要回答一个，我要回答个呢！不算亏吧？”

程声唇角漾开，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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