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就能冻死人的脸,黄凯打了一个寒战,急匆匆的往家跑。
厨房,昨天他们在厨房拿啥来着,因为潘革穿制服做饭的样子太帅了啊,他就色心大起,他就扑上去了,他就被潘革压在厨房给办了。
犄角旮旯都找了,锅碗瓢盆都找了,就连抽油烟机都找了,还是没有。
跑去客厅,他们昨天在厨房做过之后,又在沙发上奋战一次,沙发缝,茶几底下,烟灰缸,杂志里,还是没有。
跑去卧室,床板移动了,床头柜挪了,就连大衣柜低下他都找了。还是没有。
又跑去浴室,昨天,潘革抱着他一起洗澡的。
洗手台下水道,毛巾都抖落了,还是没有。
黄凯哭丧着脸,他死定了。肯定死定了。
门卡拉一响,潘革回家了。
“干嘛呢你,大扫除还是拆家啊,这么乱,你负责打扫干净啊。”
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他们家的政策是,坦白从严,抗拒更严。
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,主动认罚。
“你,你惩罚我吧。”
潘革放下菜,回头就看见他的傻东西认罪伏法态度端正。
“你干嘛啊。又干什么了。”
“我,我,我我把结婚戒指丢了,潘革,我的哥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丢哪了,你惩罚我吧,我认打认罚。我对不起你啊。我对不起咱们的婚姻,咱们的感情啊。我是个罪人啊。”
黄凯抱着潘革的腰,求饶。
潘革无奈的笑了,扶起他。
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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