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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宴煦收回手，吸了一口：“不需要好奇。”

“嗯。”

余以寒其实想转移话题，刚才抓住他的手，无非是确定那个胎记。

现在胎记确定了，什么都好说。

“你能教我唱歌吗？”余以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，让顾宴煦侧眸看她。

因为被烟熏染了眼睛，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她。

余以寒直面他的眼睛。

他的眼睛很亮，很黑，却透着一丝戾。

像是与生俱来。

看着年纪也不大，但是他的举动都透着一丝不同于同龄人的老道。

“凭什么？”顾宴煦反问道。

“因为我想赚钱。”星空下，她的眼睛不带任何的情绪，没有闪躲他直面自己的目光。

他的眼睛像是能将她看穿，四面的风好像更冷了。

但是，她依旧没有退缩一下。

他低低地笑了，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。

“我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他的头扬起。

漂亮的脖颈，线条分明，喉结凸起，是好看的形状。

一个男生能恰到好处的完美，让余以寒很多次都被吸引了。

明明知道是他，偏偏却被每一个位面的他从头吸引。

不知道是注定，还是自己花心。

但是，她清楚，正是因为是她。

所以，自己才会深深地沉沦下去。

“五五分账，到时我赚钱了，五五分账。”

他没有说话，仰视着天空。

“三七？我三你七？”

“二八？”

“一九？”说到最后越是小声了。

余以寒皱起眉心。

“你直接说吧，你到底要什么作为交换？总不能十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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