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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一条装模作样的在李承乾的脚踝关节处摸来摸去,一本正经地专业模样,心下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回复。
眼前的长孙皇后,还有这位太子爷,还真把他给当成那什么可以医死人,活白骨的神医了,跛脚?脚残?这又不是什么头疼感冒,是说医就能医得好的么?
不过他这摸着摸着,倒还真让他给摸出了一些门道来。
柳一条放下李承乾的右脚,走到内侍端来的水盆旁,把手上的异味清洗一下,扭头向李承乾问道:“太子殿下,不知您这伤是从何而来?距此已有了多少时日?还有太医署的太医又是怎么为您诊断的?”
“前年秋后狩猎时,孤不甚从马匹上跌落,而后,不巧,又被随行的马匹在脚踝处深踏了一下。”现在提起来,李承乾还是觉得很郁闷。事发后他就不止一次地责怪自己,为什么那时非要骚包地跑去打猎,为什么当时为了射一只兔子而没有抓好缰绳,为什么那个马磴会被他一脚踩裂...
怪自己,也怪别人。所以李承乾削了那个侍候他马匹的官员,也削了那匹踏坏他脚踝的健马。
对此,柳一条深表同情,心中也生出了一种同病相联的感觉。李承乾的遭遇,与他穿越之前是何其的相似,只是李承乾是被马给踏坏了脚踝,而他则是被马给踢到了脑袋。相比之下,李承乾比他要幸运得多。
“不知当时为大子殿下诊治的太医,是哪一位?他对殿下的伤势又作何评断?”柳一条小声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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