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被遮遮掩掩,露出半个峰脚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高淮伍直视莫缺的双眼,试图从中找出一点撒谎的迹象。
莫缺却惊奇地看了他两眼,“不过是个故事而已,高警官何必这么较真?”
高淮伍移开他的视线。
他失败了,那双眼睛里平静得不起丝毫波澜,没有紧张,没有恨意,也没有戾气,仿佛在说别人的事。
但这却让他更确信,一切都是真的,因为他所了解的莫缺从来就不是会愿意在别人面前披露伤疤的人。所以他表现的越不在乎,就越值得相信,或许,他应该相信他的不在场证明。
高淮伍起身,提起了水果篮走了出去,然后转到角落里的垃圾桶将果篮倒过来,抽出篮底的机关匕,揣进兜里,然后走出了医院。
病房里只剩下莫缺一个人。
他望着手上的白鸽,点了点它的小脑袋,眉宇间染上了些许疑惑:“为什么人们都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。”
“就像你明明是只白乌鸦,多人却偏偏相信你是只白鸽。”
然后,他望向窗外,脸上的肌肉顺着主人的意志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,但就算是此刻,这张脸依旧是好看的,令人毛骨索然,却又移不开眼的好看。
“就像我在郑妄富的女儿毒杀了郑妄富。”
“就像幸福生活在一起的从来就只有三个人。”
……
半天没听见有人喊卡,自行从演戏状态脱离的温云砚直接离场。在他的理解中,既然那一幕已经完结,那么接下来就是他的个人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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