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，韩景沉反应过来。

韩景沉皱眉，“你怎么知道是朝天的？你见过？”

朝天的状态，应该是最亢奋的时候，季小凡现在张口就来，很懂的样子，让韩景沉很怀疑。

“要你管！”季小凡发现他真是偏题偏的可以，不是道歉么。

道歉呢？被狗吃了？

韩景沉一听她还牛气，忍不住牙疼。

“我说季小凡，你小姑娘家家的，能不能知道什么是羞耻，你是不是没事在网上搜那些小簧片看了？我可告诉你了，你想看的话，我给你看......”

韩景沉还没说完，那边的电话再次挂断了。

“我靠！看小簧片你还有理了你！”

韩景沉又给她拨打了过去，怕他不接，准备再去借网管电话的时候，季小凡接了。

韩景沉怕她再挂断电话，而且现在摸不到人，想收拾她也够不着她，这时候算是没脾气了。

他这时候只能当小祖宗一样哄着。

“我也没说你什么，这不是怕你还没成年，就被那些东西给教坏了么，你想知道什么，以后可以问我，我都可以教你。”韩景沉心想，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低声下气过。

这刚刚才挑明的关系，还没算正式的男女朋友呢。

至少还没亲嘴儿呢，就开始这么孙子似的哄着她，太亏了。

“不用你教，我都会！”季小凡现在算是被他气得没脾气了，等着他道歉呢，扯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韩景沉听着季小凡说都会，这时候又牙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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