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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录额真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庞,一脸懵的看着面前的贝勒爷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不就是偷个懒,躲在营帐里睡个觉,至于把他打的这么惨吗。
曹文诏冒充的这个人,就是正白旗的一名贝勒爷,贝勒爷正关在侄儿曹鼎蛟的古北口。
那名存在感很低的贝勒爷,是曹文诏离开大凌河堡的时候,顺手绑走了一个。
虽说仗着血缘关系成为了一名贝勒爷,但他无论是武力还是地位,在满清都很低。
再怎么低,也是一位贝勒爷,也是这些满清鞑子的主子。
曹文诏用那名贝勒爷说话的语气,不满的问了一句:“酒在哪里。”
牛录额真听到贝勒爷只是要酒,松了一口气,好在不是责罚他没有守在营帐门口。
如果真要追究这件事,就逃脱不了一个砍头的下场。
牛录额真赶紧带着曹文诏去了存放酒水的仓库,还都是度数比较高的烈酒。
北方草原的冬天极其寒冷,这些烈酒不仅用来给押运土豆的八旗兵们暖身子,还要掺杂在马料里面,给马匹暖暖身子。
马匹可不像熊罴,有着一身厚厚的毛皮御寒,需要静心照料。
仓库门口,曹文诏站在风雪里,帽盔上的白缨被漫天风雪刮的乱飞。
看着这一仓库的烈酒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就在牛录额真放松心情的时候,曹文诏又是劈头盖脸的打了他一顿,骂骂咧咧道:“赶紧滚。”
牛录额真能够逃过被砍头的下场,就已经万分的庆幸了,哪里还敢有半句的怨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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